小卡妹儿啊

【过气写手】
灵感来了就高产似母猪.灵感不来我就睡觉.

【明望/古风/HE】意中人

各位客官好久不见啦。卡卡最近很忙,这次尝试了古风,希望各位食用愉快。

*本文与预告《摆渡人》为同一篇文,lo主临时改了思路!!!
*结局为HE!HE!HE!
*又ooc现象请谅解🙏
*推荐bgm    《梦望断》——东篱/Assen捷

❤️❤️❤️

[1]
大盛国最讲究门当户对,成因成果。
杨家的家主杨毅是当朝大宰相,为人正直,扶植现代君王上位。杨毅共一儿一女,嫡女杨婉,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饱读诗书,能歌善舞,是京都唯此一家的才女;嫡子杨业明比杨婉小了五岁有余,自小习武,却读不下去半本诗书,又及其爱听戏。杨夫人疼爱杨业明,便日日请戏班子来唱戏,问他听懂了多少,杨业明摇头晃脑哼着韵律,却摆摆手说,“不知不知,一概不知。”
戏班子因为杨家的青睐变的愈加出名,被请去给太子妃唱戏,杨业明哭闹着不愿放手,姚班主在请得杨夫人同意后,将大他两岁的庶子姚望留在杨府,日日唱戏给杨业明听。
姚望也不怵,让唱那段就唱哪段,杨业明尤其爱听姚望唱的霸王别姬,音色婉转动听,柔情似水,似退似不退去的童音带出了别样滋味。
久而久之,姚望音色成熟,跟杨业明也越来越熟络。在杨府,虽然府中上下都把姚望当成主子似的伺候,姚望却还是腼腆地不好意思被人伺候来伺候去。父亲小时候经常对姚望说,是个戏子,就算被捧成名角,他还是个戏子。如今他也是懂得这道理的。
大盛国男子成年后便要娶妻生子,讲究门当户对。杨业明整日与姚望厮混在一起,跟个绣花姑娘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晒着太阳听姚望唱戏。
“明明,到岁数该娶妻了,来攀亲合婚的人已经把门坎踏烂了。我看着宋府的嫡女宋淞蓉就不错,还有金府的千金金春芳,都是名门闺秀,找着你杨业明来求合婚。”杨夫人见他见天儿的跟姚望像是长在院子里一样,不免有些担心,这杨业明会不会有断袖之癖。
“什么名门闺秀,贫气的不行!”杨业明打断夫人的话,瞟了一眼姚望,说道“起码也要像姚望似的。那两个个子太矮,身材也不好。”
按理说裙子宽大,不修身,姑娘家的身姿他也不能十分地看清楚,只是姚望的细腰窄臀让杨业明魂牵梦绕。
杨业明15岁时,不小心撞见正在沐浴的姚望。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烛光映在他眼睛里闪着光亮,从水中出来时,像是美人出浴,一朵高贵水仙花从一盆清水里莹莹走出。姚美人发现看得放空的杨业明时,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惊慌失措,“杨,杨业明!”杨业明听到姚望一声惊恐的喊叫顿时醒悟过来,脸色微微一红,跳窗逃跑。
从此,美人出浴图深深烙印在杨业明的脑瓜子里,久久不能散去,连续三天皆因此景梦遗。杨业明被这奇怪的反应吓得不敢再找姚望去,生怕当着姚望的面儿出了什么洋相。
杨业明后来几次梦遗,全部有姚望的影子。他看见姚望的白皙玉手就想牵一牵,美人儿的红唇也时刻吸引着杨业明的注意力。杨业明偶然突发奇想,顺了杨婉几套尺寸不合身的青衫衣裙,拿了几支简单秀气的步摇,让婢女阿月给姚望梳妆打扮一番。姚望不敢拒绝杨家小少爷的要求,便乖乖让阿月给他套上衣裙,略施粉黛,把长长的秀发盘成女式发髻。
这一下子惊呆了杨业明和阿月。姚望身着天蓝色纱裙,粉色莹带坠在两侧,头发被高高盘起,一支茉莉花步摇下垂着三四坠珍珠串子,唇红齿白,全然看不出是曾是个男子。
姚望望着他们惊讶的神情,白皙的脸红了一红,娇羞的可爱模样倒真像个未出阁的千金大小姐。
“杨业明,我这样穿不奇怪吗...婉姐回娘家会怪罪下来的吧...”姚望轻轻地迈着步子,提溜着纱织的裙摆,生怕将裙摆弄脏弄破。
“怎么会呢,是吧阿月。”阿月在一边忙点头,杨业明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姚望看了,“姚望,你若是谁家的千金大小姐,我立马去你家提亲,你想要多少彩礼就给多少彩礼。”
“我...恐怕是不能陪你到你大婚之日了。”姚望低头,整齐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眼中流过一丝悲伤之意,“你的妻子不会容你在家养一个男戏子的,有伤门风。”
“姚望,只要你愿意,我想把你娶进门来做正室又如何?我母亲她不会拒绝的。”杨业明两只常年练武而生茧的大手托住姚望的小脸儿,表情认真的像是在承诺一生。
“别傻了...杨夫人跟我说过了,她想让我来劝劝你,找一个可以联姻的世家赶紧完婚才是首要打紧的事。”姚望的眼中闪烁了些亮亮的东西,“杨夫人还提醒我,说,皇帝是明令禁止本朝男子断袖,女子磨镜的。你定当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才好,杨夫人早就替你选好了姑娘...”
一句话没有说完,姚望已经忍不住眼眶中一直暗暗涌动的泪,两行清泪顺着清瘦的脸流下来。杨业明伸手替他拂掉泪,带着强忍哽咽的声音说,“我不要官位,不要荣华富贵,不要倾城绝色。我只想要你姚望,我这辈子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能留给我一个姚望。”姚望听了这话直接抚在杨业明宽大的怀里暗暗流泪,哭红了一双美目。“杨业明,你要听我的话,好好地娶一个你喜欢又对杨家好的千金,好好地跟人家过一辈子...我也是男人,我也是要成家的...”姚望抬起头,小脸儿哭得梨花带雨,眼神却坚定无比,杨业明对着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原来,姚望也是个要成家立业的男人啊。
“好,我听你的。你成家后一定不要忘记我,我杨业明一定是最爱你的人。你要回来找我啊,你不回来,我就抛下杨家,去找你。”听着杨业明的话,姚望又一次止不住哭泣,抽泣的声音让人心疼,杨业明的脸上也划下晶莹的线条,手却把怀里的姚望搂得更紧了些。

第二年春,漫天杨花飞舞,杨府的十六岁嫡子杨业明与李府的十五岁嫡女李宥柒大婚。自那日起,杨府上下再也没有那个口中总爱哼唱两句《霸王别姬》的清秀小生,而杨业明也未曾踏入过李夫人的房门一次。杨业明上任镇东将军,一改年少时爱听戏的习惯,反而再也没有请过一次戏班子来府上。年纪轻轻就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只是为了救皇帝一命,胸口左侧中了一支毒箭,太医院的太医竭力抢救,皇帝甚至将他的官职直升一品,册封护国大将军,可杨业明却险些救不过来了,太医们都说怕是要一辈子都在床上躺着了。只是心疼儿子的杨夫人将一个戏班子请来,叫一名嗓音清亮又年方十五的少年唱了一首《霸王别姬》,没过两三天,护国大将军醒了,醒来时嘴里还念叨着“姚望...”这已然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这些日子杨府上下都在为杨业明的伤忙活个不停,没人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在府里晃了两三天,直到杨业明苏醒才悄悄离开。这人儿对府里轻车熟路了,夜半时分,等看护着杨业明的奴婢们都打起瞌睡,这白净的小人才偷偷溜进来,攥住杨业明的手,红了眼眶。“杨业明,你答应我的,要好好过一辈子...可不能...”许是杨业明听到一丝哽咽声,便动了动,“可不能,说话不算,你说你要等我的...”说完已是泪如雨下,他便轻轻将杨业明的手塞进温暖的被窝儿里,快步又踉跄地奔出杨业明的厢房。杨业明一旁的婢子阿月听到有声响,便起身看向四周,一低头发现一串玉佩,仔细一瞧,这玉佩竟是已经离开许久的姚公子的贴身之物!她服侍了姚望这么久,不可能认错的。每次帮姚公子拾掇衣物时,那玉佩总被姚公子带在身上。阿月细瞧过,一个玉盘边上有制作繁琐却看着清丽的花边,绝不是一般人家的公子寻得到的。
“莫非...姚公子来过?”杨业明在床上动了一动,阿月不再细想,便赶紧过去帮他掖了掖被子。撩起被子再掖上时,被角竟有姚公子身上自带的一股子茉莉花香。阿月虽然不敢相信,但姚公子确实已经回来过了!

[2]
窗外阳光漫地,就像几年前姚望在杨府时一样的光景。当面他们总在杨业明的院子里嬉戏玩闹,杨业明听姚望唱曲儿,姚望看着杨业明舞刀弄枪,两人确实都将人生最美好又充满幻想的那几年交付给对方,闲情逸致地安稳度过青春期。
只是如今,怕是人走茶凉了。

杨业明做了个梦。他躺在床榻上,身上好像有伤,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杨业明抬头一看,是姚望。“姚望!你怎么回来了!我好想你!”姚望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泛白的嘴唇微张,美丽的大眼睛没有任何光。然后这个小人儿攥住了他的手,说了一番话。杨业明轻轻闭上了眼睛,耳边渐渐传来“大王啊!妾妃岂肯牵累大王?也罢! 愿以大王腰间宝剑,自刎君前, 哎呀!以报深恩啊!...君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一睁眼,他又躺在院子里的楠木躺椅上,眼前是一袭白衣,嘴中却掷出有力又婉转的词曲的姚望。“怎么样?这段?这是家中兄长教我唱的...”姚望向他走来,可杨业明却感觉顿时天旋地转,想要努力睁眼抓住姚望,但手上却越发的无力,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他又一次沉沉睡去,失去了意识。

“夫君...您醒了。”杨业明醒来便闻到一股女孩子的香味儿,是山茶花香,听这口气,这便是李宥柒来了。“阿月,快去叫婆婆来!”“哎!”
“娘的乖儿啊!你快把娘吓死了!”杨夫人一进屋就抱住杨业明,却又怕碰到他左胸的伤口。“好了娘,不要担心了,儿子现在不是好得很吗。”杨业明回抱住杨夫人,温柔的语调是李宥柒从没听过的。“是呢,夫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李宥柒上前给杨业明和杨夫人各倒了一杯温水,杨夫人突然在此时提起,“柒儿,贵妃娘娘今日召我们进宫之事推迟了没有?”李宥柒有些不好意思,“回母亲,暂时没有遣人通报给贵妃娘娘。”杨夫人脸色沉了沉,杨业明身边的大丫头阿月开口道,“夫人,恕奴婢多嘴,只是李夫人自昨日起一直服侍杨公子左右,并未有空闲抽身遣人向贵妃娘娘通报推迟进宫等事宜。”杨夫人听完这一番话方才脸色稍缓,“如此,倒是难为你了。既然应了这事,我们即刻启程吧,德福,备车,”杨夫人又转头看向阿月,“阿月,你是同明明一起长大的,虽是个婢子,可你清楚,明明这些年待你不薄...”阿月听出了杨夫人的意思,便立马跪地,语气坚定道,“杨夫人,阿月明白。杨府对阿月的恩情,阿月没齿难忘,定会竭力侍奉杨府上下各位主子,尤其是护国将军!”杨夫人点头道,“快起来吧,这样,将明明交于你,我必然是放心的。”

阿月估摸着两位夫人出了府,便又一次跪在闭目养神的杨业明面前,“主子,阿月有一事不敢隐瞒!事关姚公子,阿月当着两位夫人不敢多言!”杨业明抬起眼皮,“是不是姚望回来过?”“主子...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您,正是此事!何止于此,公子这几日夜夜都来,待个一刻钟便离开了。”阿月不可置信,但也瞬间觉察到了,既然自己记得姚公子的茉莉花香,那主子就更加记得深刻!
阿月将姚望的玉佩从杨业明挂在墙上的佩剑旁边取下来,拿给杨业明看。“主子您瞧,这便是姚公子三日前的晚上来时掉落在地上的玉佩。”杨业明一时无言,心中却翻腾起来,他竟然真的来过!
杨业明将玉佩挂在床头上,对阿月说,“阿月,切记不能将此事告诉任何除你我之外的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白了吗?你也不想姚望被母亲赶出京都吧。”阿月连忙点头,“阿月明白,奴婢侍奉姚公子那段时间,姚公子从未将我当过婢子,所以,事关您和姚公子,阿月可以做任何事!”杨业明这才放心,又让阿月安排人散播出去杨府杨公子危在旦夕,还不省人事。阿月毕竟是跟了杨业明十几年的婢女,杨业明快要将她当做杨家自家人一般了,况且阿月又跟着杨业明行过军打过仗,办事效率自然是比其他奴婢手脚利落。两位夫人此程入宫起码是要住一夜的,皇上体恤杨珍贵妃和李秦妃思亲情切,便应允家眷可以入宫住一两夜。只是杨夫人担心着杨业明的伤势,恐怕不会久留,所以想要行动就要加快速度。
一切安排妥当,杨业明才安下心来守株待兔。

是夜,婢子红雪来给杨业明报信,说是姚公子翻墙入府了。杨业明便立刻躺好,等着姚望摸进来。
果然,不到一刻钟,杨业明的院子里传来脚步声,那轻快的脚步声杨业明一听便知,自己朝思夜想的小美人正在离自己越来越近。房门虚掩着,姚望轻轻推开了门,看到熟睡的杨业明便轻手轻脚地向床边走去。突然,原本灯火通明的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月光洒进来,让姚望看清了那刚被吹熄的蜡烛还冒着烟。姚望正被吓了一跳,准备离开时,向后退去,却撞到一个坚实的胸膛,然后被人紧紧搂在怀里。杨业明从小就有松香的气息,现在被姚望吸满了整个鼻腔。他已然知道这怀抱的主人是谁,只是他仍旧开口问道,“你是谁?”“你觉得,除了杨府杨业明,还有谁遇见你以后,心跳会这样快呢?”一番话配着前胸贴后背的来自杨业明砰砰砰的炽热心跳,已经足矣让姚望红透了耳根。
“我,我很想你。”姚望说着,便要挣开怀抱,在眼泪奔出眼眶之前离开杨业明的视线。
“我又何尝不是...怎么哭了?见到我你不高兴吗?”杨业明将姚望的身子转过来面对他,又像那日姚望哭着与他许下诺言一样,替他拂去泪珠。
“不高兴,一点儿都不高兴...”嘴上是这样说,手上却将杨业明抱得更紧。
“真是个爱掉眼泪的小美人儿呢。”杨业明说着,轻轻吻了姚望的头顶,细软似女子的青丝碰在嘴唇上,没有很浓的发油味儿。“我听说,在眼角下方如有一枚褐色浅痣,那就是泪痣。而你的眼睛注定今生多泪,时而滂沱的泪,时而无意象露珠。这枚泪痣,为你生命中的爱而生长,它会发芽,成长,最后枯竭。哭的是你今世的爱,痛的是来生的情。
“如来世不能继续这爱情,那么泪痣会世世陪伴,和你一起等待,直到有天他会发现你的痛。泪痣是泪水凝结后的样子,是燃烧的间隙。因为前生死的时候,爱人抱着他哭泣时,泪水滴落在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以作三生之后重逢之用。有泪痣的人,一旦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不分开,直到彼此身心逝去。而他也会为对方偿还前生的眼泪。泪痣,三生石上刻下的印记,连转世都抹不掉的痕迹。”
姚望停止抽泣,抬头看着杨业明,“我们是三生修来的缘分吗?”“是,或者更久吧。”“何以见得?”“若是三生而已,我对你的情怎么会如此之深?我日日夜夜想着何日我做了家主,便休了妻,讲你娶进我杨...”“不要乱讲!”姚望用葱白手指连忙拂住杨业明的薄唇,这话可乱讲不得,若是传到杨毅耳朵里去...“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你。”

“你好生歇息...我先回戏班里去了...”姚望将杨业明在床上安顿好,理了理被子,便要离开,却被杨业明拽住了细瘦的手腕,一把拉到了床榻之上。
“杨业明,别闹了...你伤还没好...”“可我想要你陪我。”“夫人他们...”“母亲和李宥柒进宫去了,父亲还在江南操劳着洪涝,你不必担心,有阿月替我们通风报信。”姚望听说后,本一直挣扎,却担心碰到杨业明胸前的伤口,便安静地躺在杨业明旁边,任由他的手窸窸窣窣摸上摸下。
他枕着杨业明的胳膊,被他圈在怀里,身后健壮男人的温热气息喷在姚望耳朵上,让姚望的耳朵浮上一层红色的薄雾。听着杨业明均匀的呼吸声,姚望也乏了。如今被爱人搂在怀里,心里便也顾不了那么多,只顾着享受当下。反正夫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任性一次,就当是最后一次为杨业明放纵自己。
思及此,这一夜是两人分别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翌日清晨,杨业明起了床,弯一弯手臂,却发现怀中空无一人。
“姚望!”杨业明大喊一声,来的只有阿月。
“主子,姚公子已经离开了。他留了一张字条,并嘱咐我,要好好照顾您。”阿月向杨业明递过来一张草纸,姚望清秀的字体印在纸上。
『杨业明,我回去了,你要好好的,不要让夫人和老爷为你忧心。我本想给你唱一辈子戏的,可如今你只需要知道你是杨府的护国将军,你有心爱的妻子就足矣。不要找人寻我,我不会再回京都了。另: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祝安好。——姚望留』
“他何时走的?”杨业明的心仿佛被人剜去了最重要的一块,竟然开始比姚望初次离开杨府时还更加心慌。
“主子,姚公子大概是清晨寅时离开的。”阿月知道无法阻止姚公子的离开,她也见不得自家主子无法与真心相爱的人相守一世,可如果连自家主子都没有办法,她一个小小奴婢又能怎么办呢?
“阿月,我...我把最珍贵的东西弄丢了...成千上万个杨府,万两黄金白银都不及的宝贝...居然被我弄丢了...”阿月从小到大都没见到过杨业明如此惊慌失措,即使是战事吃紧,杨业明也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主子...您还会碰到姚公子的,您亲口说的,泪痣是三生三世修来的缘分,是天定的终生伴侣!”阿月劝道。可她心里知道,若不是姚望重新回来,任何人劝什么都不管用!

[3]
杨业明伤势渐好,朝中却西北战事吃紧,皇帝征兵,却没有合适的武将前去应战,他主动请缨,给皇帝上书,主动去西北应战。杨府上下百般劝阻,杨业明却丝毫不为所动。

杨将军一到,西北军的士气猛地高涨,有了主心骨,一切唯杨将军马首是瞻。接连三次战胜前来入侵的琼凝大军,每次都以高度默契以一敌百,以少胜多,皇帝发来贺文,又让大太监快马加鞭宣布圣旨。如今杨业明仅仅18岁,便已是一品大将军,势头似乎要赶超杨毅,以少胜多的战场传奇已经传遍朝廷,无人不为之称奇。
杨业明不骄不躁,1个月后,等敌军一批批被他消磨得兵粮不足,士气消退时,他一举火烧敌军粮仓,亲手射杀敌方将领张鹏志。
这一仗算是彻底胜利了!

庆功宴那日,阿月对杨业明说,“主子,今日庆功,奴婢跟随主子南征北战,亲眼目睹主子的英勇和智慧,特此为主子准备了一份贺礼,愿主子今后幸福安康,什么阻拦您追求幸福就抛弃什么。”
“好!我会给皇帝上书,封你为我的副将!”
“谢主子垂爱!阿月永世不会忘记主子的恩德!”

当日晚上,杨业明突然问道,“阿月,玉佩保管的还好吧?”阿月闻言点头,“完好无损,每日擦拭。”杨业明便点头,命人将酒杯满上。
“主子,贺礼到了。”阿月一拍手,正在跳舞弹奏的舞姬停了下来,走向帐子外面,换成了个虞姬扮相的红衣花衫。“妾当与大王对饮~”本正沉醉在酒中的杨业明听到后,立马抬起了头。
“姚望!”“杨业明...”杨业明不可置信,姚望已是泪水涌出眼眶。“我...我发现我真的很想你...杨业明...我离不开你了...我...我好中意你啊...”军帐中的人们已经悄悄退去,帐中只剩下了两人。
“姚望,你看,我已经足够保护你了。你的杨业明,他长大了。我杨业明愿与姚望长相厮守,安度一生。莫要哭了,我也真的很中意你啊。”

杨业明向京都请了一道折子,折子中说,愿意为大盛国镇守西北边境,若非皇帝命令,不轻易回京。杨府飞来无数家书,杨业明一封也不回,执意要留在西北。李府不能接受杨业明和李宥柒长期分居,便提出合离,杨业明更是二话不说便同意了,还赔给李府一张百年地契。
如今姚望日日在军帐中为他唱戏,为他研墨,为他按摩,为他脱衣解扣。阿月当上副将后,也在西北军营中出了名,不仅人儿长得端正英气,对于战事也更是不输任何其他男子副将。有了她的辅佐,更因为杨业明的管理得当,西北边境开始趋于平定,可以建设城池了。

“我们最终是一对连理枝,还是一对比翼鸟,我的意中人。”杨业明难得的不在床上胡来,只是静静抱着白净的小人儿。姚望无言,只是被杨业明温暖宽厚的胸膛抱着,被他的温热气息包裹着,就已经别无他求了。此刻抱着他的优秀将军,是要与他相守一生的意中人啊。

[4]
与你,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的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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