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卡妹儿啊

【过气写手】
灵感来了就高产似母猪.灵感不来我就睡觉.

未晚

我们花花的文也太甜了😍【实力哭泣】

一朵美丽花:

-杨业明-


姚望深刻体会到,他与新同事不是一路人。


无论从背景、性格、喜好,甚至吃饭的口味来看,他们都不是一路人。但没关系,姚望不介意与他交朋友,只是觉得交朋友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凑在一起。


可对方好像不这么觉得,只不断地拿着各种吃的喝的过来强行投喂,或是拿着各种玩的看的过来强行分享,姚望拒绝过一万次,并没有用。


他感觉这个朋友他交得不太顺心。


 


姚望长得好看,即便是还没当艺人那会,追他的人也海了去了。


追姚望的人,死心塌地的有,锲而不舍的有,死皮赖脸的有,自信十足的有,长得好看的不好看的,男的女的,都有,什么样的姚望没见过?


新同事不一样吗?不,一样。


新同事有一副好皮囊,带着爆棚的自信心,风风火火地来到姚望面前,从此之后一刻不停地围着姚望转,不管用什么态度对他也甩不掉,狗皮膏药似的。


所以新同事,跟他们都一样。


一定要说一个不同点,就是新同事有点傻。


 


这种傻最开始表现为不懂得看姚望脸色,同时对“碰壁”也没什么概念。


新同事从来不管姚望乐意不乐意,上来就动手动脚的,姚望避开他他似乎也察觉不到,胳膊那么一伸,就又把姚望搂了回来,到后来连姚望都差点被他骗得觉得他们已经很熟了。


姚望友善、温暖、有礼貌,对每个人都很好,所以他从来也没有主动拍掉过新同事搭在他肩上的手,虽然他确实更愿意自己呆着。


他搞不清新同事是真追求还是假聊骚,也不想搞清,只觉得新同事整个人刻意又做作,不是很想与其多做接触。但姚望也并没有嫌恶地觉得新同事很讨厌,只是无奈地想这个人为什么没完没了,末了化为一句无可奈何的“好烦啊”。


 


姚望眼看着新同事又从远处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过来,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


别烦,别烦。


 


杨业明也烦,太难相处了。


北京华谊姚望是块铁,捂不化。


 


 


-唯有食与爱不可辜负-


进组第一天,杨业明就嚷嚷着明天要做早饭给姚望吃,然而第二天姚望并没见着杨业明所说的早饭,只平平淡淡地听完了杨业明说他没有买到材料的解释,一点也不悻悻然,因为他根本没对浮夸的杨业明抱什么期待。


于是这第一回,杨业明表现成了纸上谈兵。


但杨业明倒不真是个干打雷不下雨的人,后来他买到了食材,但凡做饭都顺带着给姚望再做出一份。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事就是这么个肤浅的理儿,人也都是这么个凉薄的心态。一般来说人对你好,你多少也会对人有点好感吧?姚望也不例外,况且现成的早餐,横竖都是人家的心意,不吃白不吃呢。


 


剧组快杀青的时候,杨业明给姚望做了回凉面。


杨业明知道姚望嗜辣,剧组里能搜罗来的各种辣椒面辣椒油辣椒酱他都用上了,豆芽也买了,鸡胸肉也贡献了,面条煮得也筋道,切黄瓜丝的刀工也是超常发挥,杨业明觉得就是完美。一碗面油亮油亮的,闻着挺香,他美滋滋地端到了姚望跟前,说让他尝尝家乡的味道。


关于那碗面,姚望记得最清楚的,是他尝完后告诉杨业明“挺辣的”时,杨业明说“够辣吧”的得意脸,以及告诉他“不好吃”时,他一脸尴尬和慌张的表情。


 


当时姚望憋着笑,从杨业明不知所措的模样里,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的心意。


杨业明比姚望小两岁,差两岁能导致的天差地别,就他们两人而言并不明显,姚望不喜欢摆出兄长的架子,所以也任凭杨业明时常叫自己弟弟。他不敢说自己有多成熟,他也多得是幼稚的时候,可他总觉得杨业明就是个小孩子。


而这天的杨业明真的像个小朋友,单纯又骄傲,摆出成果就想要表扬,只道自己用了心,必然会是杰作。一面腼腆地等待夸奖,一面又忐忑得不知如何才能显得自然。


说实话,姚望一个成都人,吃着那碗面,也被辣得够呛。杨业明真真是个粗线条,做个饭,不管三七二十一,各种辛辣调料往里加,只因为知道姚望喜欢吃辣。


一点思考和衡量都不会,单凭姚望喜欢,就一股脑地全想给他。


姚望看着面前有些低落的杨业明,仿佛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


杨业明谈过多少次恋爱啊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可是面对姚望,他像个初初情窦的少年人,开始是掩藏不住的热切和欢喜,接着是还不会掩饰的失望和懊恼,全都一一写在了脸上。少年啊,哪来的细腻心思,只会笨拙地表现自己,拿所有能打擦边球的东西来讨好你,以为你定会喜欢。


各式各样花哨的示好和追求姚望见过不少,曾经有小学妹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给他送各式小甜点,比起来杨业明的厨艺可真是烂透了。


姚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样一碗没有家乡味只有辣味的凉面,大概就是杨业明自己都弄不明白的心意了。别人看了肯定会说,这也太糟糕了,但姚望却觉得,杨业明拿出了最了不起的东西。


这样的真心,他知道,得珍惜。


姚望虽然感情经历不多,但段位高了去了,他笑眼弯弯,托着腮看着杨业明,不慌不忙地说:“下次再努力。”


等到下一回杨业明老老实实地给他做西红柿炒鸡蛋时,他捧着杨业明的脸,唯一一次没羞没臊地说着大情话,眼里明亮像落满星星——


“杨业明,我超喜欢你。”


喜欢你就告诉你,哪需要鼓起勇气。


恰逢你也喜欢我。


 


后来姚望说,最开始觉得杨业明人比较好,是因为他会帮自己做早餐。但其实这是一个滴水穿石、慢慢捂热姚望这块铁的过程,一顿顿早餐积少成多,最后来一碗超级辣凉面,杨业明不知不觉就达标了。


从此之后杨业明给他做过很多顿饭,有成功的有失败的,但杨业明做什么他吃什么,杨业明不放盐不吃辣都没关系,他都不介意。


也没有很好吃,但很奇怪地,姚望竟然都挺喜欢。


但姚望也会在直播里可可爱爱地说要报警,抱怨杨业明给他吃没煮熟的鸡胸肉,唉声叹气地抹着眼泪说:“他每天说自己做那么多吃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然而还是日复一日地把杨业明给他做的正餐加餐宵夜呼啦呼啦都吃掉了。


大概因为太喜欢做饭的人了吧。


 


 


-农艺-


就这个年纪,姚望算是读过很多书,谈不上多高的文学造诣,但对各类文字也能有所解读。美术功底也有一些,随意勾两笔出来的都有模有样,能称得上是会画画。他偏爱情感饱满的文艺电影,也喜欢荒诞恐怖的惊悚片;他听像老酒一样的抒情歌,也听言之有物的轻饶舌;他拍看过的山河日月,也拍自己搞怪又迷人的脸。姚望把生活过得悠闲自在,生活也把他熏陶得沉静、温润、清新,从内里到外在都透着点艺术气息。


杨业明不是文艺的人,浑身散发着地气儿。姚望发现他很特别,长了一张混夜店的脸,却不爱出去玩,爱的是做饭、打篮球和听民谣。他的自律性和自控力还都格外好,到了点该起床起床,该睡觉睡觉,一天早晚两次健身房,风雨无阻,吃饭也不贪嘴,吃够计划好的量,剩下的全留给自己。


杨业明兴趣活动的单调和外表性格的反差都让姚望咋舌,他本不太看好他们的同居生活。


但神奇的是,杨业明干农活的手开始会沾沾艺术,姚望搞艺术的手变得会碰碰农活。


姚望看书,杨业明瞄一眼书名后就呆在他身旁玩玩手机看看球赛,安静地做自己的事。姚望看恐怖电影,杨业明说你会不会害怕要不我陪你看吧。姚望在睡前听了一首带劲的说唱,杨业明说给我也听听吧刚好我睡不着。


姚望这边呢,杨业明前脚做饭,他后脚就把锅洗了灶台擦了。杨业明想带他一起去健身房,姚望说好啊他可以去游泳跑步,结束了还能一块回家。杨业明想看IMAX的超级英雄,姚望说刚好他想吃爆米花。还有杨业明单曲循环的民谣,他都会唱啦。


姚望有时候会满意地想,他俩这样可真配。


姚望以前觉得,他和他喜欢的人,一定会是相似的。可他发现杨业明才是刚刚好,他尊重你感兴趣的一切事物,也希望你与他分享,但不会为了讨好你装模作样地假装自己也喜欢。


有一段时间姚望喜欢逗他,老是给他读书,问他听完有什么感受,然后看他愣头愣脑地说他不懂,不晓得要说什么,或是拍了照片给他点评,看他想不出漂亮的夸赞词,只傻乎乎地重复真好看,语气里却听不出丝毫敷衍。


姚望长得自带仙气,但他又不真是天上的仙人。艺术家不敢当,他觉得艺术家不该有唱歌走调、普通话发音不好、说话停顿不流畅这些小短板,比如杨业明。他的格调也一点都不高,现在他就喜欢听杨业明夸他好看,跟着杨业明一起去楼下超市买菜买零食,带杨业明去三个街区外的那家路边摊吃麻辣烫。


这世上人与人之间哪有绝对的契合,只有在相互接纳中彼此磨合,才能刚刚好。这点姚望想得明白。


艺术中文字是很奇妙的载体,姚望把千言万语化成平实的一句——庆幸遇到这个人。


这个人,这一切,都是刚刚好。


 


生活不是诗和远方,生活是厨房里做饭的烟火气,是健身房里汗湿的背心前襟,是电影院里的视觉大片和香甜爆米花。


但文艺青年姚望觉得,这又何尝不好?


这是生活本身的样子。


踏实又安逸。


 


 


-智齿-


杨业明8月份的时候智齿发了炎,左边脸肿得老大,哪也去不了。


“姚望,姚望,”杨业明逮住在屋里溜达的姚望,抻着脖子给他看自己的左半边脸,“我牙肿了,你摸摸。”


“你张嘴,啊——”姚望拉扯着杨业明的脸颊,探头,认真地观察他的牙齿结构,“看不见,疼吗?”


“疼,牙疼得我脑仁疼。”


杨业明左上后槽牙床冒了个智齿的尖尖,蹭着口腔侧颊,他总是忍不住用舌头去舔。红肿的牙床也让他很闹心,一直隐隐作痛,想忽略掉都不行,晚上觉也睡不好。


姚望去厨房给他冲了盐水,让他没事就含着,“你为什么会长智齿?”


“可能上火了吧。”


“你生活这么健康,竟然也会上火。”


“唉,这不是一天到晚得首先伺候你吗,谁给你买的菜,谁给你做的饭,谁给你洗的衣服,谁给你收拾的房间。”


“是你,你最棒!”姚望笑眯眯的,双手抓上杨业明的袖子晃了晃,不着痕迹地撒着娇,“但这样说得好像你很不愿意的样子啊,你这是怨气,你得败败火了。”


“对啊,”杨业明边说边意味不明地冲姚望笑,“我是该败败火。”


“你在想什么。”


“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我不知道。”


“哟,你这会儿演技上来了啊。”


“含你的盐水去吧,快别说话了。”姚望整个人白里透红,酷酷地丢下一句:“神经病。”


 


2017年过年期间,杨业明赶在回北京前的最后两天去拔了牙。


拔完后他顶着半张麻痹的脸给姚望发了个消息:我拔智齿了。


姚望:恭喜你要变聪明了。


杨业明:拆线得回北京拆。


杨业明:你陪我去吗。


杨业明:你陪我去吧。


杨业明:你陪不陪我去啊。


姚望:你猜。


杨业明:陪。


姚望:聪明。


 


“原来长智齿是智慧来临的意思啊,我果然要变聪明了。”


“但我还没长过智齿诶。”


“说明你已经够聪明了,我就比较笨。”


“你不笨啦。”


“不笨吗?”


“不笨,刚刚好。”


 


 


-雪场-


成都是极少下雪的,即便是下了,也很难积成厚厚的大雪。


姚望不是第一次见到雪,可是居住在一个会下雪的城市,一天天等来大雪银装素裹,心情又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跟杨业明去了近郊的南山滑雪场玩。


他们紧紧挽着手,从很高的雪坡滑下来,没用滑雪板,而是身体直接躺在雪地上,靠重力往下滑。


到了底他们有些狼狈,尤其杨业明,整个人翻了过来,趴在了雪地里,头上脸上都沾了雪。


那天晴朗,没有风,天气很好。


可姚望看着跌了跤却还开心得大笑着的杨业明,突然想到一句话一个场景——


霜雪吹满头,也算是白首。


姚望自己想想先笑了,犯什么矫情呢。


关于下雪天,姚望在心里演绎过惊涛骇浪的浪漫,但现实中他只能与杨业明一起来到人头攒动的热门景点,与各式各样穿着花花绿绿的市民和游客一同游玩。


大概是天空与白雪加在一起,真的太亮了,亮到觉得永远不会天黑,今天永远不会过去。


姚望好像再没对杨业明说过什么惹他脸红心跳的大情话,他不像杨业明,永远隆重又完美,一个字一句话都浪漫得恰到好处。他后来只对杨业明说过:“今天喜欢你,明天也会喜欢你的。”


姚望不知道杨业明这个大傻子有没有听明白,他想告诉他的是,日子还很长很长。


杨业明会长出第一根白头发,出现第一条皱纹,脱落第一颗恒牙,听起来都是很遥远的事,但姚望想,他都等得来。


 


杨业明又像个小孩子一样了,他摘了手套坐在雪地里,摸完雪就要去冰姚望的脸,笑得停不下来。


姚望一捧接一捧地往他身上泼着雪,似乎想把他埋进雪地里,停下后又伸手轻轻拍掉他头发上沾满的雪花,笑着说:“你好傻啊杨业明。”


 


 


-没头脑与不高兴-


姚望成熟,在各类感情里都不是个容易吃醋的人。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跟杨业明。


因为姚望再怎么成熟,都阻止不了杨业明成为大傻子。


刚住在一起那会,杨业明炫耀似地把他原来拍的几个校园短片给姚望看。姚望当时没什么别的感觉,只觉得青涩的杨业明又憨又有意思。但杨业明可笨了,净给他讲拍摄时跟女主角搭戏怎么尴尬又怎么有趣,越说越起劲,听得姚望都没劲了。


后来有一次杨业明整理房间时把他那顶白色渔夫帽拿了出来,姚望瞧见了,没什么情绪似地说了一句:“这个不好看,以后别戴了。”


再就是在阳明山上杨业明提议唱<知足>时,姚望愣了一下后笑呵呵地问:“为什么要唱知足啊?”随即又自问自答地说:“因为你只会唱知足。”


再后来<知足>变成了他俩的小情歌,姚望特无奈,头一回觉得自己可真是闷声作大死。


而且并不想消失在人海尽头好吗。


 


或许是多亏智齿长了出来,后来杨业明变聪明了一点。


临近春节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当口,姚望问杨业明:“杨业明,你妈会不会安排你相亲啊?”


杨业明一听没别的反应,首先乐了,他察觉到姚望若有似无的小介意,不答反问:“你妈会不会安排你相亲啊?”


“可能,会吧。”姚望拧着眉毛,竟然回答得挺认真。


“完了回来之后我头顶一片绿是吗。”


“合合合合合合哎你怎么知道......”


杨业明一胳膊把他搂了过来,“瞎操心。”


 


除夕的晚上杨业明抽空跟姚望视了个频,扯了一堆无关紧要的,最后挂断前才说了重点:“刚吃饭的时候我妈还问到你了呢,说问你新年好,祝你全家人也新年好,说下回有机会请你来扬州玩,扬州菜也好吃。”


“哎呀,”姚望在视频另一头笑开了花,“你妈又好热情合合合合合,但是你妈想我去还是你想我去啊?”


“......都想,但话真是我妈说的,不信我让她过来跟你说。”


“别别别,我信我信。”


“那你来不来啊?”


“来来来。”


 


大年初二那天杨业明收到哥们从他乡发来的抱怨短信——


七大姑八大姨上来就问谈没谈对象这事原来真不是段子啊,你那边情况咋样?


杨业明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我妈可喜欢姚望啦。


 


 


-廿五-


姚望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玩手机,杨业明踱过去,挨着他坐下,叫了一声:“老姚。”


“卧槽什么鬼。”这俩字把姚望喊得一哆嗦,紧接着四川话脱口而出:“做啥子嘛。”


“你这不是又老了一岁,叫你老姚。”


“你好像我爸的朋友在叫他一样,合合合合合......”


“我们又差三岁了。”


“对啊,所以快叫哥哥。”


“你的意思是差两岁的时候就不用叫了?”


“你这是钻空子。”


沉默了一会,杨业明问:“你许生日愿望了吗?”


“好像,也不算许了吧。”


“那给我许个愿吧。”


“怎么,你有什么愿望吗?”


 


男孩多晚熟,但大多男孩总会在很年轻的时候认为自己已经成熟。


杨业明就是这样。


他在22岁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坚强又独立,知世故也懂担当,是个成熟的男人了。


然后他遇到了姚望。


年轻的男孩总喜欢暗自与同龄人较量方方面面,而这时候能让男孩意识到自身幼稚的,往往是来自同龄人成熟的冲击。


杨业明第一次觉得无比泄气,两岁能相差多少呢,每当看着姚望待人接物的态度和方式,再对比起自己,杨业明觉得两岁是一条无法跨越的沟壑。两岁所带给姚望的成熟和得体,或许他花两年的时间,到24岁的时候,便也能像姚望一样了,可时间太公平,等到那个时候,姚望又会更成熟一些。他们成长的过程,谁都等不了谁。


时间永远都追不上也压缩不了,他永远都赶不上大他两岁的姚望,每每意识到这里,杨业明就非常难过。


杨业明甚至埋怨自己为什么晚生了两年,他现在只想快快摆脱稚气,不想让姚望总是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杨业明支支吾吾地开口:“想......成熟起来。”末了又认真地补了四个字:“作为男人。”


“这不是你的新年愿望吗,”姚望不以为意,“而且你怎么不等到你生日的时候再许?也就半年了。”


“我知道。”杨业明挪了挪身子倚着姚望,头一歪,就势仰靠在姚望肩上,他双眼盯着天花板,长吁出一口气,似是喃喃自语地说道:“等不及啦。”


杨业明盼望能一夜之间追平一次时间,待到姚望明日醒来,他就变得和姚望一样优秀、成熟、强大,他肩上能扛得下更多的责任,他能更懂得、更理解姚望,也能更好地表达他自己。


姚望听罢放下手机,学杨业明仰起头,挨着沙发背靠在杨业明头上,望着天花板的眼珠转了转,“唔,好吧,那我现在来正式许一下姚望25岁的生日愿望吧。第一希望家人都健康平安,工作和生活都能顺利顺心。第二呢,希望我自己在25岁可以有机会到更多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第三,压轴的愿望,希望我身边这位叫杨业明的人,能够在我25岁的今年,接到多多的戏,拍出多多的优秀的作品,赚多多的钱,快快成为一个男子汉,最好能帮我实现刚才的第二个愿望......”说到最后姚望都没了底气,合合合笑了出来。


杨业明也默不作声地笑了,抓过姚望的手放在手里把玩,轻声道:“好。”


“杨业明,我们这次来泰国没有时间去海边了。”


“没关系,回北京再看。”


“北京哪有海啊。”


“后海嘛。”


“你好无聊。”






END






手动标注:唯有美食与爱不可辜负的字加了删除线 然而也是与字融为一体浑然天成 效果太差了 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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